哈塔木diandiantou说dao:“是啊,确定,因为这些账本牵涉到太多,所以一定要藏好。”
李谈看了他一yan,发现本来想好的各种手段似乎都用不上了,这货自己就将事qing说的明明白白。
他想了想让人将杜甫喊了过来问dao:“杜令,这些账本是在什么地方找到的?”
杜甫有些意外:“就是在赌坊neibu……据说是书房的地方。”
他说完看了一yan哈塔木,觉得那个所谓的书房可能是yan前这人附庸风雅的成分比较大。
结果没想到哈塔木立刻说dao:“不可能!这些账本所藏之地是在柴房xia面的地xia室里!”
李谈转tou看向杜甫,杜甫也察觉到了不对:“我没有记错,当时这些箱zi就摆在书房的博古架之上。”
说到这里,杜甫也察觉chu了不对,谁会将这么重要的账本放在博古架之上?
就算是没来得及收拾,也只会有一两本,而杜甫几乎将近十年的账本都找到了啊。
李谈轻笑一声:“看来是gao人在帮我们了,这个暂且放到一边,哈塔木,对于账本上所记录的……你认吗?”
哈塔木很想不认,他也知dao认了可能就是个死。
若是以往的那些刺史,就算对方拿到了账本他们也不怕,毕竟他们在长安也是有门路的。
然而李谈的qiangying手腕让他不敢抱有什么期望,可是不承认……这事儿不承认有用吗?
哈塔木跪在那里瑟瑟发抖不敢说话,一时之间也不知dao是不是当初就那么死了比较幸运一些。
李谈见哈塔木快要被吓死便说dao:“你说实话,我可以保你一命。”
哈塔木抬tou充满希望地看着李谈问dao:“殿xia所言可是真的?”
李谈笑dao:“我若是想让你死,又何必费尽心思把你救回来?就凭着这些账本,已经足够你死一百次了!”
哈塔木想了想也是这个dao理,而且他虽然人看上去cu蠢,但实际上心思灵活的很。
若是没有这份灵活心思,他也不可能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开起那么大的赌场。
他这时候就意识到李谈把他救回来是有用的,所以他短时间nei是不会死的。
至于以后……宁王都保证会饶他一命,他还有什么担心的呢?
哈塔木瞬间放心不少,然后开始思索要怎么报复贺宽。
是的,他知dao杀他的是谁,毕竟天牢里的人基本上还都是贺宽的人手。
宁王虽然来势汹汹,但到现在也没有把州府在掌握在手里,所以这件事qing只能是贺宽zuo的。
哈塔木心中恨极了贺宽,他虽然被关jin了牢里,但并不是什么大罪,就连宁王当时也说的是关他几天就会放人,结果对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买凶杀他,想必是想要独吞那些财宝。
想到这里,哈塔木便说dao:“殿xia,我可以为作证,贺宽等人的确是zuo了违法之事,只求殿xia放我一条生路,我甚至还知dao他们存放钱财的地方。”
李谈眸光微闪,挑眉说dao:“我对钱财不gan兴趣,我gan兴趣的是你能不能找到更有力的证据,或者说……告诉我这些家族的qing况。”
凉州是个民风彪悍的地方,李谈就算真的有了确凿的证据都有dian不太敢抓人,毕竟当地的大家族豢养着不少nu隶,那些nu隶的战斗力也不低,真的联合反抗起来,就算是他也会吃亏的。
哈塔木立刻说dao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