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昏昏睡间,衣料摩有窸窸窣窣的碎响,我低看去,是阿瑛在解我的大带。
好吧,我闭嘴。
她把缀着青边的白大带拿在手上,从我上来,立在床侧朝我勾了勾手指:
我用力翻了个,爬起来,想从床上来。
“是、是。”不什么都答“是”就完了,反正我说“不是”她也不会信,我摆烂了。
鹊枝反应了一会儿,大概是会了意,应了之后便暂且退了。
何况就算推开她,也只会被罚得更惨而已。
“要朕帮你吗?”
“陛,求您饶命……”
隐约听到鹊枝从外面回来了,阿瑛吩咐了几句,便退了去。
“哼,狗东西,待会儿有你叫的。”阿瑛骂骂咧咧地嘟囔了一句。
“哼,当你还不,你只当狗。”
“鹊枝!鹊枝!再拿壶酒来!”
可是她问我是不是她的好狗狗诶,这谁抗拒得了?
“是、是。”我着带,混不清地说。
“狗才!叫那么大声什么?!”
见我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,阿瑛接过鹊枝手里的酒壶,眸阴冷地吩咐:“去把那儿取来。”
阿瑛骑在我上,没多搭理我,掀掉酒壶上的盖,微仰起,兀自喝了起来。
听了我的话,阿瑛稍稍缓饮酒,不屑地白了我一。
“那朕再问你,你是不是朕的好狗狗?”
“朕要你来说?”
我听到阿瑛在我后,好像在往自己上系什么东西。
“陛不要!”我哭着求饶,可是她冷漠得丝毫没有要手留的意思。
她那轻蔑又嫌弃的神,可不像是要“帮”我的样。
还来?!
“来。”
她反而被我突然的一声大喊给吓了一,很快转惊为怒。
所以,我近乎本能地脱而:
我不能再被她灌酒了,我的已经起了红,呼越来越不畅,再这样去说不定我会活活喝死。
醉酒的脑袋像团浆糊一样,本没法思考。
外面的人应了一声,很快又端来一壶酒。
“陛少饮些酒,酒大伤。”
“求陛饶臣一条狗命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阿是不是很宝贝你?嗯?”
“是。”
我心里一惊,躯一震。
全犹如烈火焚烧,尤其是胃里翻江倒海,难受得我恨不得一刀剖开肚,把胃给翻来。
“陛不可!”
“萧叔衡,朕问你话,你老实答。”
“是也?不是?!”
绵无力,我挣扎了半天,才堪堪起。
“臣饮不得酒,陛,臣会死的!!”我拼命在她手底扑腾,可是却怎么都飞不动。
我委屈地偏过,但见她没有接着解我的衣服和腰带,我这才松了气。
她似乎也有几分醉了,摇摇晃晃地爬到我边。
屋的灯烛基本都被灭掉,整间屋很快暗了来,只剩床边几个昏暗的烛火在闪烁。
“她是不是想让你仕,平步青云,萧家的门面?”
谁知阿瑛直接把带从我后套到我嘴上,不由分说勒着我的嘴巴,就像给儿套上嚼一样。
“臣给陛当,求陛饶我一命。”
这些年阿瑛为了追随我的影,常常习武健,而我在边关虽然气力勇,但是上有不少旧伤和劳损,未必掰得过她。
我稍稍停哭闹,着气,可怜巴巴地哀求:
“就这个姿势,跪好。”
“啪、啪……”她直接用力连扇了我两耳光,把旁边一贯波澜不惊的鹊枝都看傻了。
我心一惊,吓得酒醒了一半。
这会儿我正晕得要死,重脚轻,浑发,使不上劲儿,越来越重。
我见她喝得急,忍不住劝谏:
她摸索着,把我红罗裳的衣摆撩起,手搁到我的屁上。
她已经贴到了我上,我大概猜到她想什么了。
“是。”我还有些酒醉不醒,勉回着她的话。
“是,是,臣只狗。”我着泪承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