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一辈狗,过这种日,我觉得我爹娘会想打死我的。
“妙郎,你可真是你阿送给朕的好礼啊。”她拽了拽链,把我从地上拉起来,坐到她前,阿瑛很是心满意足。
我咬咬唇,把心一横,大着胆捧起她的脚,然后小心地脱掉她的朝履和袜。
“陛,臣备了一份大礼要呈献给您。”
原来是真的很……
阿瑛神居临地看着我,想看看我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。
“呵,好嘛,学会和朕讨价还价了。”阿瑛环抱着手臂,手中牵着狗绳,轻蔑地冷笑一声。
以前阿瑛总是糯糯地抱着我,俏柔媚,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,她会红着脸颊求索,一遍遍地唤我。
“汪,汪汪!”我冲她叫了几声,把阿瑛逗得捂嘴偷笑,忍不住摸了摸我的,再一我的巴。
摸得太舒服了,两都发了,我眯着睛,都从嘴角渗了来。
“可我就是喜看她那个忍耐克制的模样,看她明明很想要,却不好意思说。”
“你阿可是不多想要,都只会闭上,咬牙忍着呢。”
仪觉得太离谱了,于是把先皇臭骂了一顿,罢黜了原先的公主伴读,说要重新为公主找一个忠贞不二的伴读,这才有了我成功上位。
我犹犹豫豫了半天,把心底的疑问问了来:
这狗链和项圈,便是当年阿瑛盼着那些小狗崽长大,为它们准备的,如今御赐给了我,醒示一步登天的我不忘谁是我唯一的主。
阿瑛抱住我,满心喜地了我的屁,然后使劲拍了两,笑着夸奖:
前仿佛现了那个无忧无虑、天真烂漫的少女,和开心到飞起的大狗一起撒、追逐。
“呵,你是个什么东西,也和你阿相提并论?”
这话自然没有假,我心里很清楚,我现在在冲阿瑛疯狂摇尾巴。
我那温温柔柔、糯糯的知意,笑起来如三月风般沁濡人心,洁如皓月清风的皇太女殿,原来是这样想的吗?!
“陛……”知意……
心尖不由颤了一,我缓缓地躺在地上,把她的赤足移到自己的肚上。
“狗睛瞪那么大什么?”阿瑛嫌弃地抖了抖锁链,哗啦作响,把我从震惊中拉了来。
那时我没有想过,为什么不可以反过来。
“你这大狗屁,比起二八的少女,不遑多让。”她或许不晓得我此刻的心思,我快受不了了。
我便抱着她,遂了她的心愿,与她共沉沦,尽我所能地满足她。
现在,我可以着他人的份放肆一番。
嗯?
我记得她从前很喜狗,所以平时没少摸狗,手艺湛。我那时只想着那些里妃嫔养刁了的狗,可千万不要咬伤了阿瑛。
小腹一紧,我浑逐渐变得,心里的。
是我以前从未见过的模样。
她是那样的快乐,忘却了一切烦恼,赤着脚丫从草地一直跑到御上。
我从袖中掏早已备好的卷轴,放到了一边,然后慢慢从阿瑛上到地上,重新跪好。
阿瑛把我从她怀里拽来,捧着我的脑袋,无比动地说着:
“踩我。”
阿瑛继续摸着我的脑袋,挠着巴和脖,我忍不住随着她的手扭动。
她用力抓住我的两屁,蛮横地搓起来,微妙的快悄无声息地爬上我的心,一积累,我忍不住在她耳边哼唧了起来。
是这样的吗?!!
我抬,看阿瑛脸上没有太多表,眸深邃,带着几分凉薄。
我至今还对萧丛说的那句,阿瑛原本想把我囚禁起来的事儿心有余悸。
“所以,可不可以先行向陛讨个赏?”
好想再被阿瑛一次。
我舒服地仰起来,因为阿瑛搔得我巴很舒服。
阿瑛喜大狗,从前她就会把那些型大块的狗整个抱在怀里,像这样摸它们的脑袋。我那时还纳闷,不理解那些狗的反应,有那么吗?
呼……那我就放心了。
洁白如玉的脚,就这样现在我的手心里,我咕咚咽了一唾沫。
“陛喜,阿便开心。”
我靠在阿瑛的肩,死死咬着嘴唇,憋住呼不要来。
“陛……若是阿尚在,陛也会这样对待阿吗?”我指了指脖上的项圈。
“呵,真不经逗,你阿可比你克制多了。”耳后传来一声熟悉的轻蔑。
想被阿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