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睛是最难画的。
然后她把我拉到那塑像的旁边,作为参考模特,我的个儿比那塑像矮半,正对着阿瑛的脸。
阿瑛要画“我”的眉,需要踮起脚尖。看着她凝神贯注的模样,我忽然想起来以前她也是需要踮起脚尖来抱住我,与我接吻的。
她长了,长大了,一切都变了,可她还停留在那个与我鸳鸯侣的日里。
阿瑛被困在了那永恒的好当中。
画笔忽然掉落,阿瑛原本专注的目光突然变得柔和媚了起来,如痴如醉,我知,阿瑛她终于完成了最后一笔。
骨相完,相完整,她凝视着这尊雕塑,比看着我本人还真。
“蘅,你回来啦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阿瑛的嗓音柔糯,和她五年前一模一样。
“知意好想你啊~”阿瑛上前抱住塑像,我本人血肉之躯隔在中间异常尴尬。
我想逃,却逃不掉,哭死。
小狗什么都不知,小狗悄咪咪地走。
阿瑛抓着我的铁项圈,就往那塑像的怀里放,我好害怕,一动都不敢动。
“蘅,这就是你的好弟弟?他连你的祭日都不记得,可是知意记得,知意每逢朔望、大小节日都会来祭你,每天都在思念你。”
“可你这弟弟会什么?除了在我脚底摇尾乞怜,不停地献媚,他还会什么?我哪里不如他,我哪里不如他了?!!”
“明明我才是最你的人啊!凭什么,凭什么!”
阿瑛松开我,抓着那塑像的肩膀拼命质问,我吓得到地上,不停着气。
“我知我没有蘅你那么明。”
“我想把你囚禁起来,想把你边的所有人通通杀掉,想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。”
“所以你便死了,宁可死了都不愿意成全我的心愿。”
“蘅好厉害啊,总是会让知意意想不到的事来,知意真的好崇拜蘅啊。”
我趁着阿瑛不注意,连带爬地逃她的脚边。
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太可怕了太可怕了,家人们谁懂啊??!
“哗啦……”阿瑛哪怕注意力全在那塑像上,可还是一脚踩住了我的铁链,让我本逃不掉。
我只好蹲在离她最远的一,缩成一团。
“蘅,我才是你最亲最近的人啊,这条狗是你送给我的礼对不对?知意很喜,真的很喜。”
瑟瑟发抖ing,勿cue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