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许胡说!”
“你到底是谁?蓉儿呢?蓉儿她在哪儿?”
若说偏心,我没法否认。
“当初姑母明明可以把我和妹妹都带在边,可姑母却舍了蓉,留在那儿苦寒之地,无人怜惜。”
阿瑛养着他也没错,万一以后能用到呢?这便是人质。
“讲什么无人怜惜,卫大娘悉心调教你,她对你不好吗?”
“你……你是谁?别、别杀我!”
“姑母为何偏偏舍了我啊……”萧蓉破了防,伏在地上痛哭起来。我再也生不起半气来,心里只剩疼惜和疚。
鲜红的血混着白的脑浆溅到我的脸上。
“我胡说?!若不是齐人已经把我们女真驱逐了关,还要穷追不舍,犁我祖庭,我们又怎么会往北迁徙,灭了你们达斡尔人的驻地,役你们这些辽狗?”
我一锤砸到了他的右手上,把他的手骨砸得粉碎,整个院里都回着他杀猪般的嚎叫。
我默不作声地合上了门,上门栓,止不住地狞笑。
尽对不起萧蓉,我还是了,借太后之手,摸到了圈禁多多的所在。
“蓉儿你来……你是谁?”这女真猪变脸可真快。
几锤去,多多已经奄奄一息,七窍血,他忽然疯了一般冷笑了起来:
是我亏欠了她们。
我异常的平静,不大的院落又恢复了寂静,远的枝上有几声杜鹃鸣啼。
更重要的是,看着萧蓉现在这个哭天抢地的模样,我想到了阿瑛……
我……我无话可说。
“你……你是达斡尔隶?”
“那你来啊!”
我看他坐在轮椅上,双脚双手皆被废,忍不住心满意足地笑声来。
我把骨朵拿在手上,用力扒开的衣,坦乳,亮心的狼刺青。
不过是皇城一偏僻得不能再偏僻的小院,旁边则是囚着皇室宗亲的宗人府,礼把多多安排在这儿,估计也是方便理。
“嘭”的一锤砸到他的左手,就像鼓起的羊胃一样瘪了去。
我举起骨朵,已经决心彻底了结他的命。
“你可真是我们北人骄傲啊,你既然这么恨我们女真人,为什么不恨她!”
萧蓉各方面资质也不错,奈何萧丛太过众,我看着她满心喜,一心想着要把她培养为萧家的接班人,却忽略了她的受。
“住!”我抓着他的领,把骨朵怼到他的嘴上。
“她待我再好,也不是姑母!”
“唔啊!你这辽狗!我要杀了你,杀了你们所有达斡尔人!”
“你怎么会不认识呢?女真的猪,你当然认得我。”
铁骨朵自我的袖漏,他一瞬间受到了我的杀意,在轮椅上扭动几想逃跑,却动不了丝毫。
“呵,你他妈才是隶!”
萧蓉哭得梨花带雨,我半是心虚半是愤恨,生气地驳斥:
可我不行,我必须杀了他。
看着这个曾经在上的女真人,如今不过是只待宰的猪,我的心充溢着复仇的快意。
“萧……蘅?我不认识,我不认识啊。”多多疯狂摇,一个劲儿地往后缩脑袋,我故意放慢脚步,一接近他。
“哈哈哈哈哈也不知你这辽狗是怎么借尸还魂,混了汉人堆里。萧蘅,你的上,有一滴汉人的血吗?”
为什么要执着于我呢?我虽将她二人救离苦海,可我也长不了她俩几岁啊,何必视我如母。
太后的人就守在外面,没有人会多嘴,更没有人会来救他。
“呵呵,萧蘅,萧蘅,我知你了,蓉儿提起过你,你上了大齐的女可汗!”
“我叫萧蘅。”我笑得格外灿烂。
萧蓉哭着控诉我,我有心虚,心一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