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风后面便是群臣和他们的家眷,大齐所有的朝臣、勋贵,还有皇室宗亲,他们全都在。
我的越埋越低,不敢直视她。
“你叫朕什么?”
她逮着两颗红通通的茱萸,是往外拧扯。
我无力反驳,只盼千万不要有哪个没力见的闯来,见到这番光景。
“当然不是!”
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的,大胆地说了自己的望。
至少能让阿瑛不再作践我的酥,我大着胆摸上她的翘,往一,一双黑亮的眸对上阿瑛居临的神。
“呵,萧蘅,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。”
“你想什么?”她瞧了我一,手停蹂躏我的动作。
说罢,她扯掉我的肚兜,让一对玉兔彻底了来,阿瑛愤恨地扇了两巴掌。
阿瑛一个翻,又把我骑在,两只手肆意蹂躏着我的,我疼得泪都掉了来,倒了一凉气,小心敛着气息免得被外面窥探去。
“现在连朕都能被你压在,任你欺负是不是?”
见着前的白兔被阿瑛提起来,像失去生命的猎一样,耷拉着脑袋拖得老长。
“是不是早就不把朕放在里了?”
我收了声,嘴唇一闭一合,故意给骑在上面的人一个夸张的嘴型。
“骗朕是吧?同胞的幼弟是吧?哪个男会长着你这么对兔啊?藏着掖着很辛苦吧,故意瞒着朕,不给朕看是不是?”
痛得我想死,想大叫来,一想到被外面听到会有多羞耻,我愣是不敢发一声音。
恐怕没有比这更羞耻的事了,要是真让她在此得逞了,我脆一柄宝剑自刎死了算了。
我拉起她另一只手掌,放到我的心上。
“准了。”
“哼。”她冷哼一声,随即手上猛地一用力,把我痛得差失声尖叫,我连忙捂着嘴,小心应对着。
她不理会我的哀求,兀自扒着我的衣服。
“朕很好骗是吗?嗯?你是不是觉得朕很好骗?”
她用力掐着我的腮帮,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,像话本里说的白骨爪,生生在我脸上划几血痕。
“还是你现在能耐了?觉得自己是三品大员,朕不能轻易拿你怎么样了?”
我嘴唇,咕咚一声深深地咽了唾沫。
视觉的冲击和的痛觉交织在一起,别样的快冲刷我的大脑,送我直上云霄。
“狗狗想陛的……”
“陛,我想。”
阿瑛当着所有人的面,把我提起来,拽到了她御座的屏风之后,任谁都会猜测一墙之隔的室究竟在发生些什么。
原本醉得神智不清的眸,忽然变得睿智而凌厉,我瞬间蔫了,退两难。
想,想和阿瑛大一场。
一的酒气扑面而来,她的躯宛如炮烙一般让我备受煎熬。
“陛,蘅永远都是你的狗,蘅的这颗心,永远为你而动。”
原本就被掐得青紫的肉上,赫然冒来两猩红的掌印。
我一个翻把她在铺上,她毕竟醉了,上的气力没有那么足。
“呵,装得像啊,萧蘅?你不是喜得紧吗?不是就喜朕这样你吗?”
她喝醉了,酒量再好的人,也会有醉的时候。
“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,权力,地位,家族的荣耀,甚至是你喜被朕凌,你都通通被满足了。”
“今天朕就是要看个够!!”
之前我装成旁人,碰不得阿瑛的,可现在我已经与她相认,她会抗拒萧叔衡,但不会抗拒萧蘅。
在上的天轻蔑一笑,轻飘飘地说:
“陛,陛,李瑛!!”
脑袋里仿佛有一琴弦一般的东西,忽然断掉了。